藍田聖保祿中學

衛明蓁

「時髦」、「平易近人」是我對Candy的第一印象,話雖如此,素來不善言辭的我面對一位素未謀面的陌生人,也難免暗暗緊張,或許是Candy多年的義工經驗使她很快便發現了我的小焦慮,她先與我 們閒話家常了一陣子,而我們的話題匣子也就此慢慢打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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蔡明欣

從事護士多年的曾婆婆憶起兒時的回憶,儘管零碎,曾婆婆仍是滿眼帶笑。和家人共聚是最能讓她感到幸福的時候,不論是和過去的長輩兄弟姐妹,亦或是現在的丈夫兒孫一起。這種「家庭」的歸屬感及愛根植於心,燦爛了曾婆婆的整個世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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潘曼莉

「溫柔」是我對文叔初次見面的印象。鑒於疫情期間:口罩覆蓋着大半邊臉頰彷佛已成為常態,獨留雙眼在外,叫不熟悉你的人對你的第一印象便停留於雙目之中。而從文叔的眼中,我能聽到他渴望被傾聽的聲音,他的雙眼彷佛能訴說着他的一生,很難相信一個年過半百有多的人走過了大半生,醉中仍仿如一江春潭,清澈如水。而這,或許與他的少年時光相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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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恩熙

幾十年後的今天,曾婆婆回想起自己的青春就像恍如隔世,過往的青葱歲月,與家人相處的溫馨時光,有溫度的記憶泛在腦海裡甜得要化開。這些斑斕的色彩是漫漫人生裡亮眼的點綴,更是窩在心底的那一塊溫暖,種種堆砌成了一個柔軟和氣的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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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穎彤

佐治與丈夫結婚已近三十七年,她的先生是她同校的師兄,兩人在醫院認識。拍拖三年,二十四歲的她便與丈夫結婚,他們有一很可愛的女兒。她認為經營一段婚姻最重要是雙方彼此信任,愛情就像一盆花一樣,要適量施肥(愛的回憶)並加以修飾,再悉心裁培才能茁壯成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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黃悅雯

讓梁姨姨難忘的還有很多,若是要全部都寫出來的話,寫個三天三夜恐怕也寫不完,所以就只是酌量說一點。當時大部分的工廠都和民居頗近,所以梁姨姨每天都會回家吃午飯再回工廠上班,她的世界好像就只有工廠和家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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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嘉怡

我問李伯伯:「在您人生中有沒有一些使您感到後悔的事呢?假如您可以穿越,您會改變您當時的選擇嗎?」李伯伯的回答令我稍微驚訝和意料之外。他笑了笑回答說:「人怎麼可能沒做過後悔的事呢,在我過往的人生中有過許多令我感到後悔的事,但如果能穿越的話,我不會改變任何事。我個人認為這些令我曾後悔的事是我人生中的一部份。」李伯伯這一番言語非常地打動我,甚至是啟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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洪柏詩

佐治退休前,是一名護士。因為工作繁忙,壓力不小,平時鮮有自由、悠閒的時間,於是在佐治當護士的第三十四年,她選擇了提前提休,希望可以多留些時間給自己,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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洪巧楠

李伯伯每天都會用半至一小時進行閱讀,而且涉獵的範圍十分廣闊,而宗教信仰的書籍佔了很大部分,他的生活中充滿了不少宗教的痕跡,例如家中栽種了菩提樹。在疫情之前,他經常參加一些朝聖團,最頻密一年會去四到五次,去得最多就是印度的菩提伽耶,也就是釋迦牟尼佛悟道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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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靜怡

在這次的活動中,我對長者的認識更加深入。探訪長者前,我認為他們退休後只會跟好友到公園裡聊天「談笑風生」。但經過訪問後,我知道長者不廢,他們有很多值得我們學習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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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穎惠

「幸福是甚麼?」林生問,把手微微抬起又放下,歷經滄桑的手虛虛地搭在桌上,炯炯有神的眼睛配著雙眼皮和銅色皮膚,顯得堅定而發光:「那是沒有準則的。」
「 幸福不只代表開心的事,學會放下不同難題挫折時也是一種幸福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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吳清秀

在遇到和接觸Candy以前,我認為她是沉悶、守舊的老人家。在幻想中,我們的對話會有許多空白,沉寂和尷尬之處。但映入我眼的老人家卻有著一頭啡髮,戴著印花口罩,穿著一身素色長裙,戴著閃亮的指甲油,瞧著倒是像四十多歲的「中年人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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伍展晴

「你們可以叫我文叔,沒錯就像台灣的那種民宿。」異樣的氣氛舒緩了不少,看來他是個不拘小節的人。雙方都就坐,在我們翻出記錄用的紙和筆後,陷入了沉默。文叔打破了冷場,比起讓我們毫無方向地發問,他想先說些關於自己的事情。他說話的嗓音很輕,若不全神貫注地豎起雙耳去捕捉,很容易便會錯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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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靜嫻

林生比我和一起做訪問的小夥伴都要高了個頭,雖然被口罩覆蓋,自由的鬍鬚還是豪放地從藍色物料後探出頭來;黝黑的膚色裏散落歲月的斑點,銅色鏈子在襯衫下若隱若現,為他點出了氣概;渾厚臂膀下嗓音也是與之相襯的沈穩,語調不疾不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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